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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页）

这你就不懂了，摇滚不是每个人都能玩的，高阳上学的时候只能说算是耍个酷，玩个帅，估计吉他的技术还不如我那。

牛奔接着说。

我更感慨了，太对了太对了，我那时候懂个屁，那时候弹吉他玩摇滚都让人说乳臭未干，上学的时候一直也没在心上，再说了，那时候的美女都想玩个综合性质的男生，即会唱歌又会打篮球的，有什么用，最后让你上床还是不上床还不得听她的。

玩摇滚就不同了，丫的愿和我上就和我上，不上的滚蛋别影响了大爷，大爷正忙着呢。

牛奔说：太对了，不就是一姑娘吗，满大街都是，我玩摇滚只是为了革命，为了奋斗，为了自己的一颗赤子之心。

我高呼，好，好一颗赤子之心，说的漂亮。

杨健说：反正我觉得你不适合玩摇滚。

牛奔说：你是怕我借你钱不还吧，我知道玩摇滚的都比较穷，甚至吃不上饭，明告诉你，借就痛痛快快的，别推推拉拉的。

我对牛奔说：哥们，兄弟非常支持你，只是兄弟的这一份心全在这了，等哥们有了再给你拿来。

杨健开始嚷嚷了，什么意思什么意思，瞧不起哥们是吧，哥们今来是干什么的，牛奔拿着这五千块，回头哥们取了那几千给你送来。

牛奔就像受灾的群众一样深深地握住我和杨健的手亲切地说，太谢谢了，一切就在酒中。

说完仰头喝下了半瓶。

我和杨健的瓶子互相而撞，一饮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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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二）

102

牛奔的乐队组建费了不少周折，先是牛奔找我，弹主音吉他，我对他说了一句话，心在曹营不在汉。

牛奔说算了我另请高明吧，牛奔找到张楚，原因是张楚小时候就敲爵士鼓，不过张楚说反正现在也没工作，打鼓就打鼓吧，万一哪天走红了也是有大把大把的钞票。

找了一谈贝斯的，不知道是哪的，不过很个性，疏了个辫子，被烫过，好像是用微波炉弄的，看上去不知道多少天没洗头了，跟牛尾巴似的。

据牛奔说是他一哥们，从小听摇滚长大的，节奏是从垃圾桶盖子上哐哐哐得来的，这样他们组成了一三人乐队，牛奔主唱。

为了庆祝庆祝乐队成立，牛奔特意请我们喝酒，地点定在我们胡同口地摊吃羊肉串，牛奔说为了就是方便。

我说：这么大的事怎么也得吃烤鸭呀！

大家一致同意。

牛奔说：咱们是为喝酒才聚到一起喝酒，大口吃着肉那就失去了喝酒的意义，再说了今儿到场的都是大老爷们嘴哪有这么馋。

我说：可我们就是爱吃烤鸭啊！

牛奔双手压压爆裂的火面，那一支烤鸭得买多少羊肉串，今儿晚哥们高兴每人一个羊宝，再加一羊肾，让你们晚上有点力气，免得肾虚。

杨健接下了话谗，哥们要是有力气了往那使去，现在身边又没有姑娘，每天早晨都是一柱冲天的。

不知又是谁起了哄，*，最放火了。

杨健说：那你妈的也叫放火，我脸上又起青春痘了。

大家一哄而笑。

103

我们坐定我们家胡同口的烤羊肉串地摊上，几瓶酒下肚之后我才明白为什么选在我们家门口，最主要原因，离我们家厕所近。

这不是没有公共厕所，在我们胡同里面，远到是不远，这一到夏天吧那味，要是刚进去就能让你出来，好多男人们在晚上都在厕所外面尿，一来二去，厕所外都留着黄汤，好像是谁家熬中药熬多了，给倒在外面，在这黄汤的上面不知道那位好心的大爷给放了两块砖，还让胡同的一大妈骂了一顿，那个缺心眼的人在我家门口拿砖了，怎么不拆你们自家门口来拆我们家的台，这也忒缺德了。

那砖也不大，就几块半拉砖，胡同的路灯又不亮，一不小心真会掉在黄汤里给泡泡脚。

牛奔在我们家门口吃饭为了真是方便啊，我们家厕所也就成了公共厕所，后来听陈小美说半夜里外边的门总是响。

我问牛奔：你们乐队叫什么名字，牛奔憋来憋去地说“洒家乐队”

大家问：为什么？

我醉醺醺的说：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大家一怔，接着就是一愣，更不明白我说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