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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茶鸢从床头拿出药瓶,怯生生的看着他:“池暝,你轻点帮我擦。”
“好。”
池暝接过药瓶,坐在她身侧,将她下巴往上勾起,沾上药膏轻轻为她擦拭。
她微仰着头,嘴唇微微张开,从池暝这个角度能看见她鲜嫩的舌尖。
他只觉得心头一热,艰难的将红痕上都涂上药之后,欺身上前,含住她诱人的粉唇。
她眸中微惊,睫毛颤巍巍的轻眨,连呼出的气息都带一丝意乱情迷。
空气中的温度骤然升高,她被推入绵软的被子中,池暝凝视着她水光潋滟的明眸,两颊欲色难掩,心头燥热。
茶鸢的唇被他欺负得有些发红,更像一颗熟透的樱桃,池暝喉结滚了滚,呼吸交缠,挑动着他每一寸神经。
他再次袭上去,卷起她唇间所有香甜美酿,手不自觉滑到她腰带上。
茶鸢眼睛微闭,细白的小脸泛起红晕,浓密的睫毛止不住的颤动,心中更是小鹿乱撞。
良久,池暝都没有进一步动作,只将手覆在她头顶,爱怜的抚摸。
连亲吻都变得极温柔,竭尽克制,不敢越出雷池一步。
他起身将茶鸢搂在怀里,听着她娇弱喘息声,心下久久不能平静。
茶鸢抬眼看他,就像一朵无害的小白花,楚楚动人,宛如春风吹动杨柳,撩动着他的心。
池暝脸色不自然的放开她,背过身,耳尖微红:“我出去透透气。”
还未等她回复,池暝快步离开,脚步慌乱,像被什么东西撵着一样急切。
茶鸢望着他匆忙离去背影,一丝失落浮在心头,忍不住叹了口气。
龙血草在她神识中笑开了花:“笑死我了,谁让你装清纯,煮熟的鸭子都被吓飞了。”
茶鸢恼羞成怒:“闭嘴。”
“哈哈哈......”
池暝在殿外吹了一会儿风,整理仪态后,才重新回到房间:“怜云,你今日有空吗?我带你出去玩。”
茶鸢还在气头上,兴致缺缺的说:“我等会要修炼。”
“那我陪你一起修炼。”
“嗯。”
就这样,两人一起去院中练了大半天的剑,傍晚,池暝才提出离开:“过几日,我要同师兄们去小苍山修炼,然后去凡尘历练,应该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来找你。”
“要去很久吗?”
“快则一年半载,慢则七八年。”
茶鸢有些惊讶:“这么久啊!”
“嗯,师命难为,我会尽快回来。”
池暝心下不舍,将茶鸢搂在怀中,“希望我回来时,你还记得我。”
他抱得太紧,似乎想将她镶进身体里,茶鸢嘟囔着:“我又没老,记性不至于那么差,你松开一点,我有些难受。”
池暝并没有松开她,不由分说地吻住她,掠夺着她口中一切。
这个吻实在太激烈,充斥着血的腥甜,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记住他。
茶鸢推开他,捂住嘴唇,气恼的说:“池暝,你干嘛咬我。”
池暝舔了舔唇角,勾起一抹笑,颇有些回味:“我想尝尝你的味道。”
茶鸢骂了一句:“变态。”
池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得更欢了:“再骂一句,换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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