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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阳县衙。
火盘里炭火烧得正旺,屋外虽然寒意袭人,屋里却是温暖如春,马跃刚刚一壶浊酒下肚,只觉浑身燥热,饱暖思……,正当斯时。
熊熊的炭火映在马跃乌黑的眸子里,就像他的眸子里也有另一股邪火在烈烈燃烧。
马跃的目光狼一样在邹玉娘身上睃巡,嘴角悄然绽起一丝邪恶的笑容。
马跃把目光投向刘妍,说道:“你,带貂蝉姑娘下去休息。”
刘妍应了一声,起身向貂蝉道:“貂蝉妹子,随我来罢。”
邹玉娘想跟着离开,却被马跃一把执住了衣袖,冷然道:“她们走她们的,你留下!”
邹玉娘娇躯一颤,回眸可怜兮兮地望向刘妍,刘妍芳容一黯,低头幽幽一叹与貂蝉相携离去。
马跃伸手用力一拉,邹玉娘嘤咛一声,修长丰腴的娇躯已经跌坐在马跃怀里,火盘边席地铺着的就是锦缎被褥,马跃顺势一摔已经然邹玉娘摁在上面。
邹玉娘无法抗拒,仰面躺了下来,一双明亮的美目悄然合上,气息散乱而又急促,身上的衣衫也在挣扎中散了开来,露出里面白衣小衣紧紧包裹的……,鼓腾腾的,又挺又翘,人世间再没有比那浑圆饱满的曲线更能诱惑男人的yu望了。
马跃的喉结猛烈地抽动了一下,有兽类的嘶吼在他喉咙深处喧嚣。
在部下面前,马跃是无往而不胜的首领,在敌人面前,马跃是冷血的屠夫,也许在将来,在那些只会抱强者大腿的士子眼中,马跃还会是英明神武的雄主,可是现在,在这个诱人的美女面前,马跃就是一头野兽。
事实上,所有的男人都是野兽,只是很多男人把自己的兽姓给阉割了。
马跃的双手鹰爪般探出,狂暴地攥住了邹玉娘饱满的胸部,隔着小衣肆意揉搓起来,异样的柔软腻滑从掌心电流般透入体内,渗透到马跃的每一根神经当中,他心里那股烈火燃烧得越发猛烈。
邹玉娘嘤咛一声,紧闭的美目悄然睁开,神色复杂地望着马跃狂乱、火热的眸子里露出莫名的神色,似幽怨、似羞涩、似娇嗔、似痛楚,却没有一丝憎恨与厌恶,亦没有仇恨。
马跃已经像狼一样压了下来,冲着邹玉娘粉嫩的玉颈又嗅又舔,邹玉娘娇躯酥软,芳心里百味俱呈。
邹玉娘应该仇恨马跃,可她却仇恨不起来,抛开马跃的流寇身份不论,他其实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他冷血、残忍,却坚毅、顽强,钢铁般的雄躯给人以一种强横的自信,纵然天塌下来,他亦能用肩膀顶回去。
这个世界是男人的,女人唯一能做的就是葡伏在男人胯下、宛转承欢。
邹玉娘的娇躯软瘫下来,原本苍白的粉脸亦开始潮红起来,火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娇艳欲滴,马跃怦然心动,狂乱地将邹玉娘的衣袍撩了起来,又使劲一扯便将女人的裤子褪了下来,两截笔直修长,白晰丰腴的美腿霎时呈现在马跃眼前。
马跃低嘶一声,以最快的速度褪去身上衣衫,然后恶狠狠地扳开了邹玉娘的玉腿,深吸一口气,臀部如重锤般狠狠凿落,邹玉娘嘤咛一声,娇躯骤然收紧很快又软瘫下来,旋即开始低声呻吟起来。
……
西鄂汉军大营,激烈的鼓声与悠长的号角声互相呼应,响彻山野,肃杀的气息在天地间激荡不息。
一队队神情冷冽、眼神犀利的汉军将士从营中冉冉开出,逐渐汇聚成一道滚滚铁流,向着北方开进。
大营里,剩下的杂役仆兵正紧张地拆除营栅、收集整理辎重。
蒯越随着蒯良从营帐里缓步而出,直到此时两人才有时间闲话家常。
“二弟,家中父母可曾安好?”
“兄长,父母康健,家中一切安好。”
“唔,二弟,汝观袁二公子如何?”
“本是名门之后,出身显贵、望归海内,亦颇知笼络人心,却终非枭雄之资,亦缺英雄之气概,实乃欺世盗名之辈。”
蒯良闻言眉头一蹙,低声道:“二弟何出此言?”
蒯越洒然一笑,说道:“兄长如若不信,静观其变可也。”
蒯良道:“方今汉室衰微,党锢横行,阉货为祸中闱,不久必将天下大乱,吾观袁二公子,为人礼贤下士,颇有胸襟,且出身名门、一呼百应,想来可成大事。”
蒯越亦不与争辩,只淡然道:“初时如此,时曰一久则必为人所替。”
蒯良道:“然则,二弟意欲离去?”
蒯越道:“弟愿留,却非为袁二公子,实为贼酋马跃,此人虽为贼寇,却颇有才能,来曰必为大汉之心腹大患,弟欲凭平生所学,辅佐袁将军平定此贼。”
蒯良若有所悟,眸子里掠过一丝了然之色,默默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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