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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刑天看到自己儿子在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内被吓昏了又醒,醒了又傻,傻了又昏,昏了又醒,这跌宕起伏、千转回肠的狗血剧情让本来就有些醉意的墨刑天又有些晕晕乎乎了,他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嘟哝道:“哎不行了,我得进屋睡会儿,你这状况也太不稳定了,纯粹折腾人!”
说完,他费力地站起身,歪歪倒倒地走向屋内。
看着父亲的背影,墨长安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老是不同意自己去学武练功。
按理说,作为墨长安唯一的法定监护人,墨刑天必须承担起其义务教育的责任。
但这个刀疤脸长期以来不仅反对自己儿子练功,还时常趁墨长安锻炼之时大搞恶作剧,其手段之卑劣,创意之匮乏,实在令人不齿。
墨长安也理解,一个人喝醉了以后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但也不能次次酗酒过后都只针对同一个人啊。
街上这么多良家妇女你不去调戏也就算了,老奶奶想过个马路什么的,你去扶她一个下午,总是可以的吧?
有时候他也不知道父亲这是真醉还是佯醉。
在墨长安的记忆中,好像父亲那只葫芦酒壶是从来没有离过手的,有事没事都要啜上两口,他也基本上没有过完全清醒的时候,最好的情况就是喝得微醺。
还有他那只葫芦酒壶也是奇怪得紧,从来没见墨刑天去酒店沽过酒——家里生活都成困难,天天都是粗茶淡饭,哪有闲钱来买酒?
不过那酒葫芦好像永远都装满了酒,张口便有。
倒是那酒味实在刺鼻,一打开盖子,家里就像开了中药铺一般。
摊上这样的酒鬼老爹,墨长安还能说什么?
“是不是你年轻时受过什么刺激?”
无奈地摇了摇头,墨长安站起身来,尝试把已经酣睡过去的父亲拖到屋里。
他同时攥住父亲的双手,向后用力一拖,差点把自己腰闪了,而墨刑天则是纹丝不动,稳若磐石。
“还是搬不动,每次你喝了酒,就跟头死猪似的。”
嘟囔了一句,墨长安只得选择放弃,他抬头看了看天,烈日高悬,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下雨。
他指着墨刑天说道:“没时间跟你磨叽,你就在这晒会儿!
我可要找我的怡伶妹妹去了。”
想起江怡伶,墨长安瞬间来了精神,记忆中,这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小萝莉好像长得挺不错的。
得赶紧去看看!
他穿戴整齐后,随意对着空气虚击几拳,竟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墨长安下意识地把手探向了自己的胸部,忍不住叫了出来:“好结实的胸肌!”
高耸的肌肉,紧密的中缝,光是摸一摸就让墨长安觉得自己秀色可餐,十分诱人!
墨长安顿时兴致上来,想再试试脚力。
他疾步走至后院的围墙边,深吸一口气,稍稍屈膝,纵身一跃。
嚯!
好家伙!
居然完全不靠双手,他就轻而易举就跳上了高约一米八的墙头,端的是身轻如狼。
以前的墨长安要是能跳出这种水平,下面肯定得有一张蹦床。
墨长安兴奋地想道:“吊威亚的感觉也就不过如此吧?”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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