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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晶酒店,九楼行政层。
时隔3年,路明非的面前摆上了一个蛋糕。
准确来说是放上了属于他的蛋糕。
有的病友家属特意在病人生日的那天带上蛋糕,在病房里给他们过生日。
他们看路明非年纪小,总是切给他一大块蛋糕。
他吃得直打嗝,小脸上带着比奶油还甜的笑容,但那蛋糕其实不是他的,不是么。
这个属于路明非的蛋糕,几乎和他的病床一样大。
整整15层,最上面一层点燃的15根蜡烛,需要踮起脚尖才能全部看到。
他指了指蛋糕,又指了指自己,像是难以置信,又像是在问:‘我该怎么吹灭蜡烛?’
人的感受和所思所想,总归要说出来别人才能明白,庆幸的是‘小御姐’有一双看透他人心思的眼睛。
她笑了笑,在路明非震惊的眼神中,踢掉鞋跟高达10cm的高跟鞋,白嫩的小脚丫踩着暖色系地毯走到他面前单膝下蹲,如果不是那红发下若隐若现的瓷白后背太过于耀眼,他从小就和父母长大,路明非差点以为她是父母瞒着自己生下来的姐姐,这是打算背他这个不成器的弟弟走一程。
“上来吧,现在的你还太矮了。”
小御姐总是让人捉摸不透,更何况现在根本看不到她的脸,路明非严重怀疑自己这是来到了什么整蛊人的节目现场,自己一趴上小御姐的背,她就会一个铁山靠把自己甩到蛋糕上。
节目的标题路明非都想好了,就叫;疯子的生日。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路明非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活像个语言障碍患者。
但他心里想的却是‘哇靠,我这是坐着羊车的司马炎吗?!
宠幸吴国掳来的后宫时,却发现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
’
但他路明非哪里是什么荒淫无度的大淫贼,分明是只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快点上来。”
红发小御姐一声令下,他立马屁颠屁颠的迈出脚步,像极了为了活命爬上床的东吴妃子。
只是他几乎没有被人背的经验,唯一一次是他们一家三口出门,老爸老妈手上都提满了东西,他又走得累了,路零成让他骑在自己的肩头上。
(我发誓没有错别字)
于是,他悲剧地将两条腿都跨过了小御姐圆润的肩头。
噔噔噔!
!
!
路明非的心跳都快停了。
‘东吴妃子一脚踩到司马炎的头上,还能活吗?在线等,急!
’
路明非觉得假如司马炎不是抖m,那自己是死定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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