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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蓬闭着眼睛不理重楼,直到春滋剑的剑柄,被再次送到他手中。
重楼认真地问道:“要捅我一剑吗?不捅的话,就继续了。”
“啪。”
飞蓬把剑重重摔了出去,胃里的灼热始终提醒他重楼的兽性,一时间既羞耻又愤怒,红着眼瞪向重楼:“我不会改变主意。”
他们本就以敌对立场相交,飞蓬也早就知道,能在九幽之地称尊,重楼绝非善类。
兽性与魔念,是异兽成魔的本源。
飞蓬只是委屈,第一次便被心爱之人肆意欺负,毫无怜惜、不计底线地开发了身体。
这样幕天席地、野性难驯的交合,或许于魔族是司空见惯、普普通通,可他确实觉得受不住。
哪怕飞蓬知道,虽非有心利用,但自己确实在重楼竭力相助之后,不停给魔尊拆台。
他默许重楼借机报复、纾解怨气,正如之前执意留在重楼身边。
而不是似重楼暗示那般,离开魔界、就此绝交。
即使夕瑶无碍,重楼又心高气傲,不会讨回原本的付出,他大可以全身而退、保全自己,用不着将此身此心,尽数赔给重楼。
“真倔。”
重楼轻轻叹了口气,搂住飞蓬用羽翼遮得严严实实,振翅飞了起来。
他直接飞出炎波泉底,在岩浆中刚能冒出头,便用空间转移到了山石中的隐秘住处。
“休息吧。”
重楼把飞蓬抱入浴池,为他疏导魔力、清理沐浴,又欲按摩推拿。
飞蓬不解地看着他:“你不是说…”
不捅就继续吗?
“啵。”
重楼用一个额吻打断了飞蓬的话,温声说道:“欺负你,一次就够了。”
他顿了顿,深深吸了一口气:“是我小气,以后绝不会了。”
对不够资格当情敌之人,有不可言说的嫉妒;又因计划破灭,怨气怨念加身。
所以,我明知你受不住,还这样欺负你、报复你,就因为你留下来,对我言爱。
飞蓬怔然迟疑了一会儿,心头的郁气竟无声无息就被这两句话抚平。
“哼。”
他唾弃于自己的好哄,偏过头不想搭理重楼。
心知飞蓬默认了彼此扯平的事实,重楼也不多话。
他灭去青铜器中的魔火,将石门关好,让室内一片昏暗。
沉静之中,反而酝酿温馨。
待到飞蓬的呼吸声渐渐平稳,重楼才悄然上前,隔着亵衣为他按摩。
细微魔力在疏导间滋润魔躯、疏通经络,让飞蓬舒服地眉宇越发松软。
重楼又将飞蓬喜欢的灵果碾碎成汁,哺入他口中湿润喉管,倒也更加助眠。
魔尊的体贴入微,只给了神将一人。
也幸好没有其他魔族在,不然早已震惊地满地找眼睛了。
“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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