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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法摆上来了,杜百年命碍事的人都退下去,他要亲自教训这个小混账。
小夫人本想劝两句,风上已经微欠身“请小夫人先回房安歇”
,小夫人只得摇头走了出去。
风后也退出去,风上走到门边,假装自己是“门神”
,不存在。
杜百年一指地面:“跪下。”
斐绍退后一步:“不跪。”
“我是你爹,我让你跪,你就得跪。”
杜百年冷喝:“你就不是在我杜家长大,骨子里也是我杜百年的血,你的命也是我给的。”
“我的命是我二叔和我爹给的,不是你。”
斐绍叫。
他说的爹,当然是指斐王爷。
“你还敢提那个匹夫,”
杜百年鼻子都气歪了:“他凭什么瞒下我杜家的骨血养在他斐家这么多年,让我们父子失散,父不父,子不子,有伤天理,他的帐,我也得跟他算!”
斐绍不吭声了。
就是再不愿意,自己是杜家骨血的事实都是无法改变的。
面前这个暴躁的老头,毕竟是自己的爹。
“跪下!”
杜百年再喝。
斐绍一咬牙道:“我不跪,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说跪就跪。”
杜百年倒是气笑了,道:“就你个小混蛋还敢说膝下有黄金,就是有,那也是老子的。
还男儿膝下有黄金,那是跟外人说的,是跟你老子,跟祖宗说的吗?”
“那到了老子和祖宗跟前就不是男儿了吗?”
斐绍梗着脖子犟。
“不是,去掉一个男,就是儿!”
杜百年果断地给出了定义。
杜百年再一指身前:“跪下。”
斐绍待要屈膝,总觉心有不甘,还是咬牙道:“不跪。”
杜百年面目冷森地看他:“跪下。”
斐绍还真有些害怕,却是不肯服软,一面瞄着旁边恭敬侍立未奉命一动不动地风上,一边道:“不跪。”
杜百年抬腿一脚踹过去,将斐绍踹倒在地,斐绍的腿断了似的疼,想不到这暴躁的老头力气如此大,想要爬起来时,杜百年已是抓了,用膝盖压了他的后腰按到地上,挥着巴掌就拍上去,“啪”
“啪”
地,打了几下,觉得不解恨,又去扒斐绍儿的裤子。
斐绍倒从不曾挨过这样的打,一时有些愣住了,直到杜百年去扒他的裤子,他才醒悟过来,手蹬脚刨地挣扎:“我不是你儿子,你不能打我。”
杜百年一边压着斐绍,一边打斐绍想要挣扎的手,又压了他的腿,弄得一身汗,扬声喊道:“有喘气的给我滚进来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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