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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是想问你,你可会缝纫之术?”
褚清秋问。
“缝纫?”
秋亦一愣,她心目中的师尊向来只专心于修炼,风花雪月一概不喜,衣食住行更是一窍不懂,十指莫说阳春水,就连门都不会用手开的。
如今破了哪门子的天荒,竟要自己缝纫了?作者有话说:褚清秋:你不懂,这是爱。
吃醋“师尊若想要新衣裳,门中有制衣的所在,弟子去吩咐一声便可,何须自己动手。”
秋亦说着便往回走,被褚清秋喊住。
“门中制衣甚是平庸,不好。”
褚清秋摇头,“前两日天玑剑宗送来的那批贺礼中,我记得有一捆布料,是用天山仙草的草叶织成,可还在宫中?”
“在,弟子这就去拿。”
秋亦回答,但随即苦笑,“但是师尊,这做衣裳之事弟子也是一窍不通,就算拿来布料也无能为力,倒不如下山寻几个成衣匠或是绣娘,给钱叫他们去做。”
褚清秋沉默了会儿,忽然又问:“西苑有个掌事弟子,常同宁拂衣在一块儿的,名唤什么来着?”
“容锦?”
秋亦摸了摸脑袋。
“嗯。”
褚清秋拂衣坐下,伸手碰那干花,“将他唤来。”
秋亦道了声是,刚要转身却又被褚清秋喊住,她无奈地原地又转了一圈,却也不敢多说什么,继续弯腰。
“芙蓉镇那事,你查得如何了。”
褚清秋抬眼,说起正事后的她莫名威严,令人不敢直视。
“回师尊,我在铜川寻到了飞鹰舟残骸,其中机关完好,并未发现仙力附着,也并无符咒残留,从断裂处看,像是被巨大的力量掰开的。”
秋亦回答。
“师尊是觉得,那场事故有蹊跷?”
秋亦见褚清秋脸色未变,小心翼翼道,“可门中派去探查的长老们说,是因为飞鹰舟未曾保养而老化,加上当日鬼眼瘴气浓厚,风势浩大所致。”
“我只是觉得,一场意外只落下去宁拂衣一个人,有些奇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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