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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收回了手指,好像那肌肤烫手一般。
宁拂衣啊宁拂衣,你这是疯了么,你如今不是那魔窟中的魔王,而是宁长风的女儿,云际山门的弟子!
她在心里狠狠道,随后抹了把额头的汗。
先不说那婚契会不会起作用,就说她伤了褚清秋这件事,便能让整个修仙界将她追杀到天涯海角了。
宁拂衣摇了摇头,恢复往常心性,随后试探性地将手放在她额头,调动仙力去探查褚清秋体内。
她想知道褚清秋怎么了。
也许是婚契的原因,这具身体对她进行了完全的接纳,她的仙力可以不受任何阻拦地游走,然而越是深入,她的眉头便锁得越紧。
褚清秋好像受了很严重的伤,外表看不出,但一旦纠察内里,便会发现她几乎没有一条脉络是完好无损的,仙力也不再那么磅礴,就好像体内有个漩涡,正在不断地将她吞噬。
宁拂衣收回手,震惊地看着褚清秋毫无血色的脸,一时无言。
凭着褚清秋如今的修为,何人能将她折磨至此?前世也是这般么?只是她不知晓,还是说这是这一世的意外?宁拂衣想不通其中缘由,褚清秋又昏迷不醒,她只能先收起疑惑,把褚清秋放回原位,自己起身。
好在她的伤还不足以致死,只是因为强行运功,导致仙脉更加破裂,暂时昏迷罢了。
褚清秋殿中一向没什么东西,只有一张冰冷的石床和石桌石凳,宁拂衣弯腰捡起一片麻纸,上下端详一番,并没发现什么字迹。
其他纸张皆是如此,上面连点墨汁都没有。
奇了怪了,褚清秋看书都是看天书的吗?宁拂衣腹诽,什么线索都找不到,一气之下只能扔下纸张,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她刚踏出门槛,便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微弱喘息,她脚步顿了顿,又转回身去。
褚清秋还侧躺在原地,洁白的裙摆将她包裹其中,犹如昙花迟暮,血在她衣衫上留下几点刺目的红。
乱发黏在脸侧,那双桃花眼紧闭着时,便也能少几分冷漠。
宁拂衣原地踟躇了一会儿,又走回褚清秋身旁,半蹲下来,再次捏着她手臂将她拉进臂弯。
女人无论外表看起来多么成熟强硬,可身体终归是柔软的,窝在她臂弯轻如飞羽,脸颊无意识靠在她肩上,透过衣衫传递温热。
一点都不像那个活了几千年的冰冷神尊。
宁拂衣一边心里感叹着,一边用力将她身体摆成平躺状,又将她双手放于小腹,顺便还帮忙扯了扯裙摆,这才重新起身,满意地拍了拍手上灰尘。
她堂堂四海八荒第一魔王,居然能发如此善心,也是难得了。
做罢这些事,她才扭过头,大步离去。
——————强行护法,擅用蛊术,宁拂衣本以为因着这些,自己回到云际山会面临许多麻烦事,然而她在珠光阁窝了整整两日,都没见一道喊她去领罚的呵斥。
四大长老好似忘了那日的事了一般,又或是有人在其中游说,看在她丧母的份上免了她的罚,不过对与宁拂衣来讲,不用受罚便是好事,无需管其缘由。
所以两日过后,宁拂衣便踏实下心来,干脆称病逃了每日修炼,转而偷偷研究起了魔道功法。
只是无论修什么道,都需心术合一,内修心道,外练筋骨,方得一统。
然她上辈子是因着好友惨死,走火入魔才入的魔道,这辈子还没有此等契机,修起魔功来便犹如个外行,只能修其皮毛,算不得真的魔。
而且她本以为因着自己至阴之脉的特殊之处,会很容易修炼魔功,然而不知为何,她这两日尝试多次,都不曾唤起体内熟悉的魔力。
这日清晨,阳光甚好,珠光阁其他弟子全去殿外晨修了,宁拂衣这才起床走出屏风,对着被染了橙黄的墙面伸了个懒腰。
她不愿同其他弟子产生交集,所以一连几日都避着人出入,好偷得个清净。
她从床头拿起本昨日翻阅的书籍,走出卧房来到厅堂处,宽阔的地界摆放着数张方桌以及成排的书柜,以供弟子读书温习所用。
她低头寻找片刻,将手里皱巴巴的古籍塞回原位,无趣地叹了口气。
这本书记载了绝大部分契约的种类,她本想查找婚契的解释,但发现书上所提也不过寥寥几字,无非是“契约一成,命运归一”
这类空话,毫无用处。
这东西怎么看都是个形式上的没什么用的契约,褚清秋同她结这样一个契,到底是为何?她不得其解,也只能想再找机会试探褚清秋了。
“衣衣。”
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温软嗓音,宁拂衣便勾起笑容,回头伸手,一只纤纤玉手便落进她掌心,同时,另一只空闲的手里多了个沉甸甸的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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