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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3页）

十九就是秘密。

她回过神，发现自己在吧台上用水迹写这个字‐‐十九‐‐当她看到诺特注视着自己时，慌忙把字给抹了。

玉米很快就烧完了，她的顾客也都陆续回来。

她开始用星牌威士忌麻醉自己，到午夜时，她已醉得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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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了下来。

枪侠没有马上作出反应，起先她还以为这个故事让他睡着了。

她觉得有些困，这时他说：&ldo;就这些？&rdo;

&ldo;是的。

这就是发生的一切。

时间很晚了。

&rdo;

&ldo;对。

&rdo;他又卷起根烟。

&ldo;别让你的烟灰掉在我床上。

&rdo;她对他说，语气要比她想用的尖锐。

&ldo;不会。

&rdo;

又一段沉默。

他的烟头暗了又变亮。

&ldo;你早上离开这里。

&rdo;她干巴巴地说。

&ldo;我应该离开。

我想他在这里为我设下了陷阱。

就像他也给了你陷阱一样。

&rdo;

&ldo;你真认为这个数字会‐‐&rdo;

&ldo;如果你还神志正常，你永远也不会对诺特说出那个字。

&rdo;枪侠说。

&ldo;把它从你脑子里赶出去。

如果可以，教你自己接着十八的数字是二十。

三十八的一半是十七。

叫他自己沃特&iddot;奥&iddot;迪姆的这个人什么都做得出来，但是他不会撒谎。

&rdo;

&ldo;可是‐‐&rdo;

&ldo;如果你有冲动要讲，强烈的冲动，那就到这儿来，躲在被子底下，一遍遍地讲‐‐如果你需要的话，就把它喊出来‐‐直到你的冲动消失。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