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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车回西班牙角的路上,法官忽然没头没脑地问:「我还是不相信,埃勒里,那人太聪明了,不可能这么做。
」
正一脸茫然驾驶着他那辆杜森伯格的埃勒里,闻言道:「你讲谁?」
从宾菲尔德离去后,墨莱整个办公室像感染了某种进展停顿的疾病一般,所有接下来的报告清一色是零蛋。
法医把约翰&iddot;马可的尸体抬进抬出,但验尸结果和他原来判断的致死原因完全一样,没新鲜的;海岸警卫队那里有报告进来,沿岸的各个地区警察单位也陆续例行性地回报,内容全一样,没任何荷里斯&iddot;瓦林小艇的踪迹,而且从谋杀案发生当晚之后没人曾在任何船上见到过像基德船长这样长相的人,也没有戴维&iddot;库马的尸体冲上岸来。
所有的讯息全让人沮丧不堪,埃勒里两人也只有悻悻然离去,留墨莱一人生闷气。
「我说的是宾菲尔德保管的那些情书这件事。
」法官低声说。
「哦,你原来在烦这个啊!
」
「他太滑溜了,埃勒里,他不会亲手沾这些烫手的东西。
」
「刚好相反,我认为只要有机会,他一定第一个冲上去紧紧抓住这些东西不放。
」
「不不,宾菲尔德不会,他也许在一旁出主意,指挥发号令,但他绝不会亲身趟进来,依他对马可不良习性的理解,够他审慎地保持距离‐‐而且他光靠脑袋就可以完全控制马可了。
」
埃勒里没搭腔。
他把车停在西班牙角人口处的希腊式石柱对面,哈里&iddot;斯戴宾的啤酒肚顶开了他加油站办公室的大门。
「这不是法官吗?还有奎因先生。
」斯戴宾亲切地手搭杜森伯格车门,「昨天我看见你们在西班牙角开进开出的,谋杀案非常棘手,是吧?有个警察告诉我……」
「是麻烦得很。
」法官沮丧地说。
「他们是否能找得到这个杀人犯?我听说发现尸体时,这个马可全身光榴溜的,真搞不懂这世界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但我常常说‐‐」
「我们已决定住到西班牙角了,哈里,你不用费心再帮我们找管家了,但还是非常感谢你。
」
「住戈弗雷家?」斯戴宾嚷起来,「老天!
」他着了魔一样呆呆地翻着眼,「呃,这样啊,」他说着在工作裤上搓着油污的手,「呃,事情怎么这样一团糟呢,我昨晚才和安妮谈到个女人,她说‐‐」
「我们真的很乐意好好听听斯戴宾太太的意见,」埃勒里急忙打断他,「我想这一定非常有意思,但我们还有些急事要处理,斯戴宾先生,停下来只是有几个问题请教你,星期六晚上你营业到几点?」
法官有点不解地看看埃勒里,斯戴宾则抓着脑袋:「干什么,我整晚开着啊,奎因先生,星期六是我们的大夜,从威兰德那边车子一辆接一辆的‐‐威兰德是往南十英里左右一处很好玩的公园,您知道,整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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