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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尚未插入那美穴,亦只管先用还包裹着内裤的妙玉胯部的触碰厮磨,来满足自己阳具那和少女肉体直接接触的阵阵浓烈欲望。
才几下,快意自快意了,却更加觉得不足,手就下去一阵乱摸,只将妙玉那尚箍在粉腰边际得内裤边沿向下乱划,那小香薄棉,又如何禁得起这般摆弄,终于,伴随着弘昼和妙玉的呼吸愈来愈粗,伴随着妙玉那娇美的胯臀一阵挣扎禁脔,那条小小的白色莲花内裤亦被褪到了妙玉大腿上。
妙玉此时亦只是呻吟喘息,哭泣哀啼,却再不肯出言哀求,她心下亦是一片死灰:自己那万丛绿中一点红,最要紧的所在,处子的羞处,最不得见人的桃源密处,那条缝儿,那片毛儿,那处佛前幽莲,人间仙境,终于是被身上的男子淫污了。
自己纵然有千分不甘,万种禅定,奈何也知,世人断难抗拒这等人间极致诱惑,能奸入自己这等美貌无方的处子最贞洁之处,必是能令凡人魂逍魄遥之欢,又如何肯止于此时,何况自己毕竟乃是身上男子之性奴侍女,用此处女之贞,操节之辱,肌肤之欢,去换取这男子的快感,是自己的份内之意,理上所当。
此时,处女失身丧贞遭辱再也难免,何须再有哀求之言。
果然,弘昼的下胯开始扭动移位,前后左右,摆弄那话儿,寻着角度方位要挤开护着妙玉之穴的两片肉儿钻进温柔乡里,口中只是胡言乱语"呼呼,偏偏……偏偏要进去……你就真是菩萨……我也是要尝尝菩萨的肉味……".
妙玉听他如此亵渎,欲要再忍耻别转头去只是装听不着,奈何自己下身早一片润湿,股股香露自那羞人所在处渗出,每一滴都在言诉自己之羞耻无节。
再片刻,但觉一个坚硬滚烫的物件,果然挤开了自己的防备,慢慢自那水润娇嫩的贝肉处推了进来。
她闺阁处子,如何吃得起这等疼痛羞耻,再是倨傲,也忍耐不住长声哀呼,身子仿佛是本能一般做着最后的扭动挣扎。
奈何她身子早已酸软,这微弱乏力的扭动,说是挣扎,还不如是说是将臀胯随着弘昼的节奏摆动,慢慢迎合,将弘昼的阳具迎接入自己的耻处,慢慢忍受其奸污玩弄。
唯一用处,不过是将身子底下的雨水泥浆,更沾染一些到自己各处裸露雪白之娇躯嫩体上罢了。
弘昼但觉下体处被四周温软湿润的肉儿裹紧,但觉这四周的肉壁虽是层叠缠绵,分分寸寸俱有褶皱,刮着自己的阴茎龟头,舒爽到几乎要立马泄出身来,另亦感受到,那层层的褶皱,论其肉质来,却更是分外的滋润细腻,娇滴滴仿佛时刻要化为水般。
难为着小小妙尼,口中空明傲洁,偏偏身子如此淫意浓浓,第一次供奉给男人玩弄奸污的私密妙处,竟然是这等嫩腻多汁,说贞洁初嫩亦是贞洁初嫩,若说幽怨淫意,亦是自有其幽怨淫意。
弘昼亦不知天下何等美物可称名器与之相匹,只是能奸入这侯门小姐,佛前妙尼的私处,品味她被奸污时的屈辱,被破身时的哀怨,和那不得不自五内里自发渗出的种种快意,搀和在一起粉碎其贞洁执念,禅心佛念,真正叫是别有一番无可比拟之快感,更不想这少女身子如此水嫩,更可想而知奸玩之来,更有多少顶峰之乐。
喘息着再略略向前顶送,混不顾胯下小佳人之哀鸣,但觉前方愈来愈紧实,龟头处似乎顶到一片肉膜。
便知是要紧处,略略忍了忍胯下的欲火,口中尚自调戏道:"本王……要进去了……你可要再颂告颂告佛祖?看看佛祖能不能容得你?便是容不得,看看佛祖可能助你少些痛楚?便是这也不成……少点儿水也好……哈哈……否则……怎么还称得修行人?"
妙玉已经是浮游着气息,仿佛快要昏死过去一般气若游丝,只是哭泣,却不肯再作哀告。
此时她身子遭辱,贞操不过游离一线之间,一具娇媚雪白的身子躺在泥泞地中被搓揉折磨得泛着阵阵潮红体色,凭那衣衫垫背,其实早已经沾染了许多泥浆浊物,红污相间,越发可人。
只是弘昼见她别转过去脸庞,满目泪花,凭弘昼口上吮吻,手上淫玩,下体处堪堪欲入未破,其实惹人爱怜淫欲,已是破此处女童贞上上之时选,只这妙玉如此绝色上品,性子古怪奸来更添得意,偏偏身子又如此娇媚可人,他却不知足,一边微微开始前后抽动臀胯,用自己那处物件儿"噗噗"得撞击着妙玉那秘境中的肉膜儿,一边却接着道:"别转头去不说话……本王……啊……就是既要玩你身子,也偏偏品你的魂香,到这会子了还装什么尼姑,你这里面美肉难得……女孩子的身子生得这般多水,本来就要男子品玩才得圆满,难道你没想过总有这一刻?……嗤……不许你不言声,回话!
"
妙玉咬着嘴唇,适才弘昼连连言语调戏亵玩,其都不应,此时听弘昼问得如此直接,她虽倨傲,今日失身被奸难免,哀着神色就罢了,只是若守着礼法身份地步,主子要自己回话,再没有个不应不答得道理,只得喘息着抽噎夹伴着实在难忍的喘息呻吟着勉强回道:"啊……这是命数……我却不曾想过,啊……,恩……,就凭主子,凭主子弄就是了……"
弘昼用巨龙龟头撞击其小穴深处的动作也是越来越重,口中含糊道:"舒服……果然是伺候菩萨的别有不同……紧得……哈哈……甚么凭我就是……难道你还有别的,别的想头……"他越顶越深,越顶越重,胯下一片猛涨,心中全是淫念,口中却自有奇特调戏之语道:"难道……你不曾想过男子玩你……还想着女子玩你身子才是?……啊……舒坦……难道你的身子不给本王还能给谁?难不成,难不成还想着那林丫头……玩你……你才能快活?"
这一声石破天惊,真真唬得妙玉芳魂飞散,一时呆了,脸蛋儿居然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竟然好似被说中心底深处之秘,亦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猛转过头哀告道:"啊……不是……主子,不是的,不是的……不干,啊……恩……,不干她人的事……主子要甚么……贫尼,啊……不,奴婢,伺候供奉……凭主子弄,凭主子奸,凭主子插,凭主子玩,凭主子怎么糟蹋凌辱就是了,就是了啊……啊……"她此时再没半分适才之傲色,抬眼慌乱观望,见弘昼眼中一片狡笑,心下但觉无有着落,又兼下体传来弘昼抽插自己蜜穴阵阵酸涩淫意荡漾非凡,也不知道怎得,实在慌了手脚,猛得一挺腰眼,将整个自己的柔软臀胯努力一抬,亦说不清是紧张所致,还是努力迎合弘昼,这一抬,弘昼亦是配合得一送……顿时,玉茎破绵,直直插了进去,将那片小小的肉膜儿,顶得碎片破裂。
妙玉但觉一股刺痛传来,锥心刺骨,仰起长颈,一声痛叫"啊!
!
!
……"
弘昼哈哈大笑,不想自己小小一逗,果然逗得这少女方寸大乱,居然情急之间无所适从,主动顶送玉股,将自己的童贞如此奉上。
这果然比直接奸来更有征服快乐。
他此时亦难以忍耐性子再慢慢磨来,一边感受着那少女阴户初次迎人奸时层层叠叠,细细密密之触感,一边开始喘息着,亦不再管妙玉之感受言语,只是大力抽插起来。
凡三五十下,便是几下快速又不是很深邃得奸触,必随着一下猛烈而又坚决得凶蛮撞击,只奸得妙玉又痛又耻,又恨又怕,满口痛叫,那妙玉适才主动挺股献身,方寸完全紊乱,再也拾不起丝毫片点少女尊严,终于心防崩塌,随着痛叫又哀告起来:"痛啊……啊……痛啊……求主子不要了……呜呜……痛啊……"
弘昼到了此时,已渐渐至顶峰,如何理会她,一边呼哧呼哧只是喘息耸动,一边手儿在妙玉玉体娇躯上乱抓乱摸,每次耸动,都能清晰得感受到自阴茎上传来的一片温湿水润,几乎伴随着阵阵抽插,能清晰得听到那水花儿"噗嗤噗嗤"得泛滥声,此时一片淫靡难言尽,早辨不清楚是落雨又来,还是少女春潮宣泄,抑或是初破红丸,那处子之血滴滴飒飒之声。
又是三五十次剧烈抽动,体下压定的妙玉哀告之声越来越轻,弘昼本来以为是这妮子破身之后渐渐动情所致,略略扫眼望去,却见她已是气若游丝,居然是陷入了半昏迷之状态。
弘昼亦难辨是吃痛晕过去,还是淫辱了半日精神崩溃所致,他虽然纵欲,却也不愿这妙人儿出什么好歹可惜了,何况自己也渐渐难耐,一时兴起,终于,伴随着最后那重重一声,一嫩一刚两具肉体猛烈撞击一把,便猛烈得将自己的阳具拔出,半爬起身子来,顶送着自己的臀胯向前,对着妙玉那已经眉目迷离,口鼻奄奄得脸蛋儿,猛得一挤,顿时,一股股浓稠得精浆猛猛如注,全射到了妙玉之面目之上。
抬眼再看,那雪白底儿,泛着阵阵红波春潮的脸蛋上,额头上,鼻梁上,眼帘上,唇皮上,都污上了一片白腻浓稠,连乌发青丝都不能幸免,被那精水黏着浇灌,渐次精液流动而下,连那顶心莲瓣发髻束亦沾染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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