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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柳莺莺将衣裙穿戴好后,才后知后觉发现并非自己原先那身,颜色虽相差无几,可衣裳的面料分明大不相同。
柳家虽商贾出身,却也并非巨豪,加上柳父在官场上谨小慎微,故而柳莺莺的衣衫并不见任何华丽,相比沈家府里姑娘们动辄几十两上百两一身的雪锻,柳莺莺一身衣衫大抵不过才几两银子罢了,顶了天也不过才十几两一身。
还是来沈家之前,特意做了几身昂贵些的,却也得留到关键时刻才会穿出来,例如沈老夫人寿宴那日的红珊瑚裙袍。
故而,此番这身穿到身上后,很快便发现了不同。
面料似牛乳般丝滑顺滑,柔软又细腻,穿到身上贴肤又清爽,竟难得舒服,也意外地合身。
衣服就摆放在榻上,伸手可触的位置,叠放得整齐,柳莺莺方才情急之下没有细看,只以为是自己的,发现并非自己那身后,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身上那身衣衫,早在之前就已被撕毁殆尽了。
所以,眼下这身衣裙是……早早便备下的新衣裳?
是沈琅为了旁人备下的,还是,他一早便知还会有今日之事?
若是前者,莫名令人膈应,若是后者,那不止是膈应,那简直是无耻了。
且不知是不是柳莺莺的错觉,苏醒后,只觉得浑身清爽,不似方才那般浑身滑腻,显然,她的身子在她昏睡过去的这段时间内已被人清理过了,而放眼望去,整个密室也早已恢复了原有的整齐和干净。
这间密室由始至终只有他们二人,所以,做那一切的不是柳莺莺,不用想,也知是哪个?
横竖,那种事情都已经做过了,该看的早已被看光了,不过是清理身子罢了,何况,不过是一身衣裳,穿都已经穿了,总不至于扒了罢,柳莺莺只强忍着心中的羞耻,穿戴好后,直径下了榻。
密室不大,又因在地下,故而十分安静,眼下密室里静悄悄的,无一人开口说话,只听得到柳莺莺悉悉索索的声响。
下榻后,沈琅终于神色如常的背着手转了身来,看了柳莺莺一眼。
却见柳莺莺咬着唇,背对着他始终没有说话。
屋子里一片死寂。
又透着股子淡淡的暧昧、尴尬和敌对气息。
柳莺莺原本欲再威胁警告一遭,却深知,在上床之前,一切威胁或者要求或许还会有用,毕竟,那时筹码在手,而一旦下了榻后,臭男人们往往都是穿上裤子便不认人了。
当年,在万花楼柳莺莺见多了去了。
事后的渴求,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故而,关乎沈六公子的事情到了嘴边最后变成了:“现在可以打开了么?”
柳莺莺终于开口,却只冷冷问着。
话一落,她直径走到了石门前,背脊挺直,端得一副清高之姿,从始至终,没有回头再看半眼。
沈琅挑眉看了柳莺莺一眼,不多时,缓缓走向石壁,往石壁上那尊石狮头上轻轻一摁,顷刻间,石门缓缓开启。
柳莺莺见状,嘴角一讽。
呵,果然——
下一刻,便要昂首挺胸的朝着石门后走去,一抬脚才见石门尽头乌漆嘛黑,深不见底,可谓伸手-->>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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