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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的疼痛让大娃难以起身,他也有些担心,担心自己是否得了某种怪病。
晚上的气温降的更低了,大娃虽也感觉到冷,但却顾不上给自己裹紧衣服了。
安静,安静的有些吓人。
冷,冷的直入骨髓。
渐渐的,大娃缓了过来,心口的疼痛也慢慢的消失着,大娃赶紧抽出手去裹紧了自己的衣服。
此刻他耳朵里隐约听到了水花声,在黑暗里,他向河边看了过去,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他发现一个黑乎乎的身影向自己移动了过来:“谁?”
大娃喊道。
“你是谁?”
走来的黑影显然是被吓了一跳。
“我是大娃子。”
“大娃子,真的是你。”
这个人走近了,大娃才模糊的看清他的脸:“二叔。”
“别说了,跟我。
。
。
回去吧。”
二山说起话来有些慌张:“你爹让。
。
。
我追你哩,没想到你没走。
。
。
走多远。”
“咋哩?”
大娃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娘过去哩。”
二山说完,大娃脑子“轰”
的一下发蒙了:“啥?”
“你娘过去哩。”
二山再次重复了一遍。
如果说亲情可以冷淡,但有一种心灵间的联系是怎么也磨灭不掉的。
大娃的眼泪“刷”
的一下掉落了,他知道会有这一天,但这一天真的来到的时候,他却接受不了了。
“娘。
。
。
娘——”
大娃哭喊着,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