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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
夏颜非拉起白蓦尧的手,一如许久之前那般牵着他走出这些镇民们的‘包围圈’。
她拉着他,一路小跑。
白蓦尧被动的一路跟着夏颜非跑着,脑海里闪过的是一抹水绿身影牵着另一抹紫色身影跑过或热闹或冷情的街道。
白蓦尧下意识的去看夏颜非牵着他的手,那是熟悉的不经意的十指相扣,她的掌心是熟悉的温暖,而他又是一成不变的冰凉。
白蓦尧的心,蓦地暖暖的。
“到了!”
夏颜非激动的一声呼唤将白蓦尧唤回神来,他抬眼看去。
只见这座酒楼没有刷任何或张扬或沉闷的颜色,只是一层亮亮的桐油覆盖在颇有些老旧的木质墙壁上,精致的木质浮雕让整座酒楼看起来时那般清新雅致。
酒楼大门的牌匾上写着‘镜花酒楼’几个大字,两旁的楹联上一边一句的书写着‘湖上渔人桨声起,镜花楼里烫醉鱼。
’
好熟悉的一切,不是吗?
可是白蓦尧就是想不起来以往的任何事,越想,就越是空白。
“我们进去吧。”
夏颜非或是看见了白蓦尧眼底微微划过的一丝颓败,便握紧了他的手,安慰的冲他笑了笑,说道。
白蓦尧无声的点头,跟随着夏颜非踏进了镜花酒楼的大门。
“掌柜的?!
你不是失踪了吗?”
刚踏进镜花酒楼,一声惊呼便传来。
“小五?小二他们呢?”
夏颜非抬头一看,竟是小五,又见这平时人满为患的大堂里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个客人,那些跑堂的也都成了陌生人。
“他们……”
小五皱着一张脸,吞吞吐吐的。
“怎么了?”
夏颜非心底隐隐的生出一抹不安。
“夏颜非?!”
这时候,一抹略微尖刻的中年男子的声音传来,那声音里带着许多的不可思议。
“王、大、麻!”
夏颜非偏头看去,竟是曾经一直跟她抢生意又老是使坏的聚缘酒楼的掌柜,王大麻。
说起这个王大麻,夏颜非有一肚子的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
当年,她才来这雾雨镇的时候,这里就只有他王大麻那一家酒楼,再有的,就是她的镜花酒楼的前身了。
据说,这个王大麻没有任何商业道德,为了垄断雾雨镇的酒楼生意,使手段弄垮了好几家酒楼。
夏颜非当初去开镜花酒楼的时候,亦是受过王大麻暗中下的绊子的。
她本想与世无争,但是这丫的实在是欺人太甚,气极之下,夏颜非两手拿着两把菜刀,直接就去了聚缘酒楼里,当时就把王大麻吓破了胆,虽然菜刀最后没用上,夏颜非却也还是凭着她钻研医书弄出来的麻痹散麻痹了王大麻的双腿,然后她狠狠的揍了王大麻一顿。
从那时候起,王大麻便改行做了绸缎庄,不敢再来招惹夏颜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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