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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中解元,会元,状元就是我们平日所说“三元及第”
了。”
居然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徐祖业心中叫苦不迭,头皮开始发麻。
自个还想着到时候让段明玉提前作上几篇锦绣文章,再抄袭,哦,不对,是借鉴,对,借鉴个几十百把首古诗,到时候绝对是不想出名也难得很呐。
不过,一听到段明玉这番话,徐祖业一张白脸顿时要多黑有多黑,拉得比马脸还长。
看到徐祖业一脸郁闷的表情,段明玉幸灾乐祸的有上去拍了拍徐祖业的肩膀:“徐老哥,你看这科举如何啊,有没有信心也随便弄个状元当着玩玩啊,咱们也好跟着状元爷沾沾光!”
“你这不是故意消遣我吧,我这把老骨头要是去参加这劳什子科考,考不考得上姑且不谈,仅仅是这十年苦读,层层选拔就累死人了。”
徐祖业老实的回答到,同时递了个你真不是人,真强大的眼神给段明玉。
段明玉鄙视了一下这货:有本事你去考考啊,丫的,估计你这粗人笔都不知道咋提,你以为状元是大白菜啊!
全国的读书人就那么三百个能去瞅瞅金銮殿,状元就我这么一个,十年寒窗到达这一步,这可比后世的高考难了不知多少倍。
炒作啊,皇帝老儿纯粹是在炒作。
“不瞒段小哥儿,虽说当下科举给了贫苦读书人一个很好的平台,可是出生寒门的读书人,又在朝中做官的依然屈指可数,甚至没有,国风如此,想要登上朝堂有一番作为,靠的仍然是……!”
杨延光说完会意的指了指天空,意思是“靠的仍然是上头有人”
杨延光没有骗段明玉,唐朝的科举考试大都如此,像段明玉这样的孤家寡人,居然考上了状元,实在是异数中的异数。
段明玉犹如嫣了的气球一样:“做官果然没戏!”
不做官,以后如何在动荡不安的晚唐保全自己,这是个很值得深思的问题啊。
就比如现在吧,段明玉这个生意做得也是提心吊胆的。
因为汴梁城居然有收保护费的,唐朝的黑社会还真是猖狂之极啊!
这让段明玉感到十分的无语,收保护费的领头有一个让人苦笑不得的名字——张保保。
段明玉戏称其为“张宝宝”
。
张保保名字取得可爱,但是人就不那么可爱了,保护费收得很高,差不多得有生意人一半的利润了。
让人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段明玉倒不是担心他收保护费,因为每一次张保保来收保护费的时候,段明玉和徐祖业都会逃之夭夭。
段明玉担心的是逃不掉怎么办,俗话说得好啊,久走夜路必闯鬼,说不定哪一次就被逮住了,那后果……
段明玉倒吸了一口凉气,宝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要想摆脱这个大麻烦绝对不是一味逃避能够解决的,必须从根本着手,要么杀了他,要么睡了他。
后者只能是对于异性采用的手段,所以……段明玉在心里已经把张保保杀了千百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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