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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邦邦说:“走,大家都去看看。”
接着,他带着大家来到了出现脚印的地方。
附近都是盐壳和石块,天长日久被风沙磨砺,十分坚硬,就算卡车经过,也留不下什么痕迹。
只有一块平缓而细腻的沙窝,桌面一样大小,上面留下了那个活物的证据。
大家围着沙窝,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只有干戈始终低着头,盯着那些脚印,一声不吭。
小题说:“狗的?”
干戈说:“亏你还养过两条狗。”
小题说:“说不定这条狗的爪子畸形啊!
昨天来的时候,我看见山头上立着天线架子,那是通讯用的,附近肯定有矿场,说不定养着狗,追着我们跑进了罗布泊……如果不是狗,西萨·米兰先生,你说是什么?”
干戈不再理她,继续查看脚印。
夏邦邦说:“我给北京的骚叔打过电话了,让他帮我们找人鉴定一下。
不管它,今天我们继续朝前走,不管它是什么东西,肯定追不上我们车队的。”
干戈说:“就怕我们走不了。”
夏邦邦看了看他:“为什么?”
干戈说:“看看它损没损坏什么东西吧。”
夏邦邦的目光一下转向了团队的交通工具——车。
没等他说什么,赵军已经快步走过去了。
很快,他回来了,低低地说:“轮胎被咬了。”
此人说话太少了,干戈都觉得他的声音很陌生。
干戈立即站起身跑了过去。
他看了看他的轮子,完好无损。
又看了看另外几辆车的轮子,只有徐则达的轮子有点瘪,那是油桶压的。
都没什么问题。
赵军并不说话,只是拍了拍固定在悍马尾部的备胎。
看起来,那只备胎也是饱满的,干戈凑到跟前才看到咬痕,用手捶了捶它,明显漏气了。
大家都傻了。
夏邦邦问:“其他备胎有没有问题?”
赵军摇了摇头。